也就那样吧

【蒲竹叶杯/羡澄】正道沧桑•独活（上）

上一棒：@青锦 

下一棒：@弧王和和和 

cp羡澄！不喜勿入！！！

脑洞产物，文笔不好，慎入！！！

人物大量ooc注意！！！

与原著不符的全是我私设，时间线会十分混乱！！！

引用原著的部分用“——”表示，会对角色不友好，慎入！！！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故事。

1

一声“噗嗤”和重物倒地的声音传来，失控的魏无羡连忙回头望向声音的来源。那一瞬间，他觉得世界都静止了。魏无羡把笛子放下，跌跌撞撞地走到那处。有修士想靠近他，却被从他身上散发的鬼气压制，动弹不得。魏无羡一边急忙地抱起从胸口处不断冒血的那人，一边低着头跟怀里的人说话。

“江澄，没事的。阿澄，我们现在就回江家找医师。阿澄，你不要睡啊！看看师兄，师兄答应跟你一起回家了！”

“魏...魏无羡，停下”江澄用尽全力开口，“我知道我活不成了...魏无羡，我死之前先把金丹还给你吧，还有...答应我好好扶持江家，照顾好阿姐。”

魏无羡现在也无心去细究江澄为何会知道金丹的事，他只有一个念头：让江澄活着。

“阿澄，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不是说好一起扶持江家，肯定也是要一起照顾好师姐啊！”他哆哆嗦嗦地说完这番话，宽大的衣袖就被怀里的人紧紧抓住。

“师兄，答应我好不好？这是......这是我唯一一次求你。”江澄咽下一口血，随即露出一个笑。那个笑出现在魏无羡无数次的梦魇中，让他甘愿沉溺。

“好，我答应你。”魏无羡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得到魏无羡的回答，那双抓紧衣袖的手慢慢松开了。

“阿澄？阿澄。阿澄！说好云梦双杰永不散，我们两个人都不能食言！你答应过的，你不能食言的！”魏无羡抱着怀里的人越说越激动，最后变成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嘶吼。

有修士想趁机杀掉他，刚迈出一步。听到声响的魏无羡抬起头来，那副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心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那双眼睛不复以往的笑意吟吟，而是被暗红全部浸染。

眼眸通红的魏无羡抱着怀里毫无声息的人发出一声冷笑道：“既然各位下了套让魏某走进去，那魏某也不会拒绝各位的好意。”

魏无羡小心地把江澄放在一边，拿起陈情。笛声响起的刹那间，万鬼浮现，把在场的所有修士尽数吞噬。

2

 魏无羡醒了过来，他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想着这个噩梦还不如之前那个自己被万鬼吞噬，江澄活着的梦。他喊来温宁，细细询问着清谈会的事宜。

“只是”温宁顿了下，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道：“最近有一名鬼修拿着夷陵老祖的名号在云梦一带为非作歹。宗主，您看这事？”

“哦？等参加完清谈会你再去把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鬼修抓到地牢里，我再亲自去看看。”魏无羡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

清谈会上，宗主们正在讨论经商之道，魏无羡坐在位子上沉默不语。蓝曦臣瞧见魏无羡这副模样，心中嗤笑一声，将话题的中心引到了魏无羡身上。

“魏宗主为何一言不发？作为清谈会的东道主，肯定要说上两句吧。我知魏宗主不善言辞，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斯人已逝，迫不得已才让最有江家风骨的人担上这副担子。”蓝曦臣笑着说道。

坐在旁边的一些家主，每每听到蓝曦臣说出那些话，都不禁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毕竟十三年来，无人不知云梦江氏的魏宗主有个提都不能提的人，就只是单单聊天时把话头引到此人身上，第二天就会遭到报复。人被送回来时，要不就是神志不清似痴儿，要不就是鲜血淋漓躺床榻。

“蓝宗主可别拿魏某说笑了，要论谁最有江家风骨，我是不及我的师弟江澄半分的。”魏无羡似是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掩在衣袖下的手却攥紧成拳。

蓝曦臣叹息道：“唉，江小宗主太可惜了，都怪那该死的温狗。”

听到这话，魏无羡低下头不再应答，但他的手心已是一片血红。见魏无羡不再说话，蓝曦臣轻叹一声,重新寻了个话头。

此后的几天，无论面对谁的提问，魏无羡都是以沉默作答。让一些想借此落井下石的宗主气的牙痒痒又不得不赔着笑脸。

清谈会结束后的一个深夜，魏无羡跪在祠堂里，对祠堂里的灵牌念叨着：“江澄，这次清谈会他们又提到你了。我知道他们是想看我的笑话，我偏偏就不如他们意。你说师兄聪不聪明。清谈会刚结束，我就去了兰陵，师姐还是不愿见我。金孔雀倒是在一旁安慰我，但我却觉得无碍，本来是我做错了事，师姐不愿见我也正常。如兰倒是又长高了些。对了江澄，最近云梦里又有鬼修生事，明天我就让温宁把那个顶着夷陵老祖称号的鬼修抓回来。让他瞧瞧真正的夷陵老祖到底长什么样子，更何况夷陵老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魏无羡面对着灵牌自言自语完后，便站起身来熟练地擦拭着三块灵牌。

3

深夜，莲花坞书房的烛火依旧未熄。

“宗主，那名鬼修跑了。”温宁小声道。

听到这话，魏无羡把笔放下皱眉道：“跑了？看来那人还是有点实力，能让你都抓不住。“

不过半秒的工夫，魏无羡又冷笑道：“看来这鬼修是诚心要我在江澄面前丢脸啊，江澄估计要笑话我这个口出狂言的师兄了。对了，你可看到那人的模样？”

“那人的眼睛倒是跟宗主相像。“温宁思索道，“身形比宗主较为瘦小些。”

“罢了，看在那人这几日也没再兴风作浪的份上，就先把这事放在一旁吧。”魏无羡重新拿起笔准备继续批公文时，温宁的询问打断了他的举动。

“那宗主，金小公子的夜猎您可要陪同？”

“陪是肯定要陪的，正好我去看看如兰的身手有没有进步，别忘了叫人把四百多张缚仙网布置好，不然到时候如兰又要闹脾气。”魏无羡吩咐完后便拿起笔继续批改公文。

“是，不过含光君也在此处夜猎，是否要打个招呼？毕竟他也带着弟子。”

魏无羡听到这话挑了挑眉道：“蓝湛看到如兰肯定会让弟子走开的，去打招呼让如兰知道的话估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吩咐完温宁，魏无羡却没再看起公文，而是转身从书柜的暗格里拿出一枚清心铃。昏暗的灯火下，隐约可见清心铃上刻着一个“澄”。

4

魏无羡刚到大梵山，便听到金凌一句‘’死断袖‘’。他心中讶异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兰陵金氏的心尖尖，拂开枝条一看：金凌正和一个身形单薄且脸上浓妆艳抹的男子对骂，应该是金凌单方面骂人。

一个因几句话语而气得火冒三丈，一个气定神闲看着对方。眼看自家外甥落入下风，魏无羡连忙出声：“阁下不必与孩童动气，是魏某教导无方。要想责怪，那请阁下责怪魏某吧。”

金凌听到孩童一词当即就想发脾气，但看到大舅抛给他一个“不要出声”的眼神，满腔怒火硬生生被压下去，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口的委屈。

大舅一向跟他站在同一阵线，怎的今天跑到敌方营地去了。怪不得待人温和的阿娘不愿意搭理大舅，想来定是大舅这说叛变就叛变的性子惹恼了阿娘。

那边金凌正胡思乱想着，这边已是平静之下潜藏着来往数回合的刀光剑影。

那男子不急不缓道：“无碍，不过是孩童戏语。魏宗主不必向莫某道歉。”

魏无羡听到这话眯了一下眼，此人绝不简单，居然能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份。感受不到他的灵力波动，说明体内没有金丹。但一个毫无灵力的人却能毫发无损地待在一个充满邪祟的场地，怎么想都不可能。

思索几秒，魏无羡笑道：“请问阁下大名，魏某改日定会去阁下的宗派讨教一下教导良方。”

那男子似是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但将魏无羡探究的目光悉数挡去。他漫不经心道：“鄙人大名莫玄羽，不属任何宗派，让魏宗主见笑了。”

魏无羡一边说着“无碍”，一边将探究的目光来回从莫玄羽身上扫过。莫玄羽见此，抱手环胸靠在树上望天。

回过神的金凌看到两人对峙的场景，心中暗悔：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应该跟小叔叔一起出来夜猎。这样大舅也不会跟这个死断袖纠缠这么久，要是小叔叔在的话，三下两下就把人打发走了。

正当魏无羡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把莫玄羽带回去时，林中奔来一名身着江氏服色的紫衣人，喊道：“宗主！”魏无羡微笑道：“说吧，有什么消息要报给我？”

这名客卿小声道：“不久之前，一把蓝色飞剑，把您安排的缚仙网破坏掉了。”

魏无羡与金凌一个对视，凝固的笑容摆在脸上，随后问道：“破了几个？”

这名客卿小心翼翼地道：“......全部......”

四百多张！

魏无羡把手收回衣袖中，结了一层痂的伤口再次冒出鲜血。正想说出“那人不必赔偿”时，一旁的金凌听到这话直接气的跳脚：“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四百多张缚仙网破坏掉了！”

“金公子，夜猎向来是各家公平竞争，可是金公子在大梵山上四处撒网，使得其他家族的修士举步艰难，唯恐落入陷阱，岂非已经违背了夜猎的规则？”

“我道是谁。原来是蓝二公子。”魏无羡笑道。

蓝忘机没想到心念之人也在此，之前反问金凌的底气瞬间烟消云散。魏无羡正想开口寻要赔偿，身边的金凌却先开口发难。

金凌冷冷的神情和他舅舅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自己蠢，踩中陷阱，我能有什么办法。有什么事都等我抓到猎物再说。”

魏无羡望着身旁的金凌愣了神，刚刚金凌的神情和说出的那番话，都像极了那个他入梦时最想见到的紫衣少年。正当魏无羡想冲上前将那个少年拥入怀中时，一声“大舅”让他回过神来，他连忙停下脚步。

不，一点都不像。金凌身上是不知世事的活泼，而那个少年是饱经风霜的成熟。魏无羡一想到少年在这个不谙世事的年纪已经穿上了自己身上的宗主服，心中就会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

蓝忘机听到金凌的反驳，眼神一暗。望见蓝忘机的眼神，魏无羡上前一步，状似不经意地问自家外甥：“金凌，金宗主没同你一起来吗？”金凌正疑惑为什么大舅不叫阿爹金孔雀，却看到魏无羡的身子朝蓝忘机的方向微微歪了歪。

他心下了然道：“父亲本要同我一起，只是临出门前有人递上公务，父亲便让我先到猎场，他稍后就到。这个时辰，估摸着他要到了。”

蓝忘机听到金宗主也会来猎场时，面无表情的脸上好似结了一层冰。他欲转身就走，却看到一旁的莫玄羽。莫玄羽瞧见蓝忘机盯着他，笑眯眯地跟蓝忘机挥了挥手。魏无羡笑道：“看来蓝二公子与莫公子认识。”

“不算，见过一面。”

“怎么能不算呢？明明蓝二公子第一次见到我，就把我当成魏宗主，拉着我的手死活不放，人家的手都被你捏青了～”莫玄羽一边说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语，一边还往蓝忘机所在的地方靠近了些。

听完整件事的魏无羡笑着说道：“这是莫公子与蓝二公子的事，魏某也不好插手。那魏某就先去别处夜猎，你们慢慢解决。金凌，走了。”

5

走在路上，魏无羡得意洋洋道：“果然大舅跟你还是有默契的。大舅一个动作你就能随机应变，不愧是我的外甥。”

金凌撇了撇嘴道：“默契也是被揍出来的，小时候每次阿爹要揍我时你就用这个动作暗示我赶紧跑，可我又跑不过阿爹，结果被揍得更惨。”

魏无羡摸了摸鼻子道：“那我后来不是教你看到我这个动作就随机应变吗？”

金凌都想眼白朝天了，但面前的是他大舅，只得无奈道：“关键是你就教我随机应变这四个字，除了今天这一次我成功了，剩下的都是阿爹二话不说直接揍。”

魏无羡还想跟自家外甥争论几句，一句话语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论。

“抱歉打断了魏宗主和金公子的谈话，但莫某认为魏宗主会觉得这个东西比争论随机应变更加重要。”

甩掉蓝忘机的莫玄羽朝魏无羡丢过去一个东西，魏无羡抬手接下。他低头一看，半晌后浑身颤栗道：“你从哪里找到的？”

莫玄羽轻笑道：“故人所给。”

魏无羡哑声道：“除了紫电，他还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的吗？”

“没了，三毒他说让我拿去当铺当了换钱花，清心铃被我弄丢了。”莫玄羽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剩下的只有你手上的紫电。”

魏无羡摩挲着戒指，不复平常的嬉皮笑脸，而是一脸严肃庄重的把戒指戴在手上。

金凌看着俩人类似打哑迷的举动，本想悄悄离去；但听到紫电和三毒这两样熟悉的灵器时，他又把迈出的脚收回，继续安静地听着。

魏无羡对莫玄羽行了一礼，认真道：“烦请莫公子去莲花坞做客，魏某有些话想问问莫公子。”

莫玄羽收起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谨慎道：“正好我也想跟魏宗主谈谈，既然魏宗主先邀请了莫某，那请魏宗主带路。”

金凌刚想说“大舅我和你一起”，就被魏无羡一句“金凌你先回去”给堵了回去。准备御剑时，魏无羡一句“等等”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只见魏无羡走到金凌身旁，弯着腰在他耳边说着：“回去时记得告诉你阿娘说舅舅的东西找到了。”

金凌眼睛一亮呢喃道：“那舅舅是不是很快就回来了？我老想见他了，听阿娘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魏无羡努力压下心中酸涩，笑道：“大舅也不知道你舅舅什么时候回来，你去问问你阿娘，说不定她知道。”说到最后，魏无羡的眼神已变得黯淡无光。

他看着金凌御剑而去，脸上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身后的莫玄羽走上前来，拉长声音道：“走吧，魏宗主？”

6

云梦境内，莫玄羽看着热闹的集市失了神，喃喃自语道：“大哥哥，你说的果然没错，云梦的集市真的好热闹，只是我没看到你说的那家做莲子糕的店铺。”

魏无羡竖起耳朵聆听那人的自言自语，只听到“莲子糕”三个字。莲子糕吗？那个人最喜欢的点心就是这个。他还记得那人每次只要一吃到莲子糕，不管之前跟他闹了多大的别扭，那个人总会露出一个甜乎乎的笑容，随即别扭地招呼他过来一起吃。

莫玄羽转头询问魏无羡：“云梦有没有莲子糕？”魏无羡低声道：“早就没有了，那家店铺几年前就不在了。看来是你运气不好。”

“小鬼头，如果你运气不好，就算你去到了云梦，你也吃不到莲子糕。”莫玄羽耳边又出现那人的调侃声，糟糕，头又疼了起来。在昏迷前一秒，他好似又看到了大哥哥。

莲花坞的书房里，魏无羡坐在书案后，温宁在一旁低着头，不远处的空地上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莫玄羽。

“宗主，他便是那名鬼修。”温宁瞟了一眼，肯定道。

魏无羡把玩着手上的戒指，不以为意道：“等我从他口中问出关于江澄的事，你便把他拉到地牢里去吧。”

“属下知晓，不过这人是直接弄醒还是等他自然醒来？”

“直接拿水浇他，我没那么多耐心。”

就在温宁要拿水直接倒下去时，昏迷中的莫玄羽发出一声尖叫。魏无羡听到莫玄羽的声音，先是皱起眉头把戒指放入暗格中，接着缓步走向莫玄羽所躺的空地，他蹲下身子，只听到一句让他如坠冰窟的话语。

“大哥哥，为什么那些家族要杀你啊？难道是因为你姓江吗？”

这只是上，下的话估计也会很快。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们担任宗主的不同之处还有我埋下的伏笔。

感谢千千@夜语千 帮我取名字，还帮我完善脑洞。如果关注羡澄的读者请一定要去看千千写的文啊！！！也十分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我写的真是甜的，我还想当一杯甜茶！）